闻叔从旁边隐匿的角落出现。
“家主,少主他……好像又在学院受欺负了。”
少年不说,那身上的伤痕也能看出来。
“他没还手?”
“没有。”
卿父道:“性子这么软,老被欺负也不是事,你说,我要不让他就在家里学?”
“家主,少主很喜欢学院的课程。”
“这样啊,那我把那学院的老师抓回来给他上课?”
闻叔:……
“家主。”他示意现在下人还在呢,不要说出这么不符合身份的人话来。
闻叔自小便是卿父的属下,护卫,甚至亲人,所以卿父在他面前都不怎么顾及自己的形象。
轻咳两声,卿父道:“你多教他些防身的,下次若再被打不还手,就是你的失职。”
“是,家主。”
“对了,你把这个给暖儿送去。”卿父递给闻叔一个药瓶。
“这是……”闻叔看了一眼,便应下,“好。”
……
古代的天,总是黑得很快。
绫清玄被卿暖放在床上,而少年却拿着书在烛火下翻看。
他的脸部轮廓本就柔和,在这光线下显得朦胧恬静。
绫清玄在这床上却很是躁动。
这床褥对于男生来说正好,但绫清玄觉得很硬。
她晃了晃,少年突然将视线移过来,她立刻不动了。
作为连性命都没有的一颗蛋,绫清玄要保持自己的高冷。
少年收回目光,绫清玄又开始往外挪,她要去找软一点的东西躺着。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