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爪子下去，它的刀刃就要变红了。

“帮你？”湛北染将她这话和之前的联系在一起，她是要绫清玄帮她成为皇后？

这当然不行。

湛北染看向绫清玄。

不行不行，朕是皇后的！

绫清玄都觉得自己能看懂他眼神了。

小姑娘收起剑，问道：“帮你什么？”

见她没拒绝自己，也没有恶言交加，静贵妃心中那份安心又加重一分，“皇后娘娘，臣妾想回丞相府。”

湛北染心下一松。

如果是这个的话没问题，他本来就准备遣散后宫。

‘娘娘，回去的话你就什么都没了，为什么要回去？’那如催命般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静贵妃捂住耳朵，痛苦道：“小香，我想回去，让我回去，皇后娘娘会帮我的。”

‘皇后怎么会帮你，她巴不得你赶紧离开皇上，娘娘，不要一错再错了，小香不是说过，只有小香才能帮助娘娘吗？’

绫清玄见她开始了与空气对话的样子，拿出手帕，垫在手上，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从耳朵拿下来。

“小香是谁？”

那一瞬间，好像恶魔的低语被驱散了般，静贵妃眼眶溢出泪珠来。

“皇后娘娘，小香是我的宫女。”

绫清玄把整个皇宫的人的名字都背下来了，还真没有小香这个人。

但静贵妃的样子明显没有说谎。

“她人呢？”

静贵妃指着自己身边，瑟缩道：“她在这，她就在这，她让我相信她，她会帮我的。”

余光一瞥，静贵妃看见了那手帕，眼眶更加湿润了，“皇后娘娘，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