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沈南枝不禁觉得是否是自己方才出现了错觉,怎会觉得自己的小叔子对自己生出了别样情愫,如此背德的错觉几乎让她当即脑子就炸开了锅,恨不得掰开来看看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会生出这样的错觉来。
跟在沈南枝身后的春夏自是未瞧见主子一脸沉重的神色,直到两人一路从西侧走回了南院,沈南枝便径直回了屋,也没叫春夏和秋冬两人跟进去。
房门关上,秋冬有些担忧地看了几眼,而后压低声音问春夏:“春夏,方才在西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还从未见过世子妃这副神情过。”
春夏不明所以,很快问道:“什么神情?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啊,我将甜糕送了去后,很快世子妃便带着我回来了。”
秋冬皱了皱眉头,再次回忆了一番方才沈南枝入院时她瞧见的模样,这才措辞道:“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莫不是二少爷瞧着世子妃心善,将她给欺辱了去?”
春夏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怎可能,我送甜糕入屋时分明还好好的,而后我便就在门前候着,屋里哪有什么动静,况且世子妃很快便出来了,怎可能……”
陆闻的为人如何实则府上下人大抵都不太清楚,即使他已回到陆家五年之久,可那些有关陆闻的传言却从未在府上消散过。
今日沈南枝提及要去西院寻陆闻时,春夏和秋冬都皆是惊愣不已,全然不知刚嫁入府上没多久的世子妃是何时与这个孤僻阴暗的少年熟识的。
方才沈南枝的模样实在太过奇怪,春夏回想起沈南枝匆忙离去的模样,一时间竟也没法确定她候在门前的短短片刻时间里,屋子里是否真的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