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手指轻点桌面,一双冷冽黑眸看向女医官,复又问了一遍。
“文大人,可有那恢复之法?”
这一遍,陈灼加重口吻,话里的冷寒气都重了起来,颇有压迫意味。
好似是……他非要面前之人给他个恢复之法。
陈灼许是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话有多荒唐。
此举又有多强人所难。
着实不像一个手握重权的将军所应有的行为。
要让人治病的是他,如今让人恢复那病的也是他。
还是那般怪病。
陈灼重复一遍后,女医官总算回了神。
她抿了一口茶水压惊,惊魂未定时,对方才陈灼之话甚是疑惑,便不自觉地问了句:“既然先前陈小姐那怪病已经痊愈,将军该高兴才是,毕竟那怪病困扰了将军和小姐多年,为何今日会问下官这……”
女医官喝了口茶后,神思也逐渐清明下来,余光瞥到陈灼冷峻沉郁的脸,及时闭了嘴。
“是下官冒犯了……”
她不敢再问,用手帕擦擦冷汗后,如实回了陈灼方才的问题。
“先前下官给陈小姐诊治了这病,并未发现陈小姐身体上有何顽疾,这病算是心病,是长年累月的习性和依赖所致,将军方才言陈小姐这病已经治好,但恕下官直言,将军妹妹那怪病已持续如此之久,完全戒断非一朝一夕之事,若此时让陈小姐如先前那般……”
医官说到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脸倏地就红了。
女医官说到这都停顿了下,饶是她见过不少高门士族的隐秘不伦之事,也觉得这事颇令人惊骇,难以启齿。
她用手帕擦擦汗,将此处跳过后,继续说:“若是如先前那般接触,重新养成依赖,若是持续一段时间,那瘾和怪病许是能重新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