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奶水都吃不出来,她还天天都闹着要,跟上瘾了似的。
可如今,当他看到窝在怀里的乖巧样子,陈灼竟病态地想,或许她能生出那怪病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在这点上,让她只能依赖自己。
这世上,没人能比他们更亲密,也没人能比他们更契合。
这是上天注定的,他们天生便是如此。
就算她以后当今成了亲,她的夫君也比不过他。
他有这个自信。
想及此,陈灼竟是缓缓勾了下薄唇,笑了。
他把缠在两人手上的发带,绑得更紧了。
随后,闭眼嗅了口小姑娘的发香,复又睁开后,湿润的黑眸里闪烁着光亮,极其灼人。
好似在无声散发着诱惑。
陈念呆呆愣愣的,被这光亮灼到,眼睛倏忽之间就红了。
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了下来。
小家伙脆弱得要命,总是这么爱哭。
欺负她哭,不欺负她,光看着她也能哭。
“唉,念儿,你真的好能哭,哥哥只是看你两眼也能哭,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陈灼叹了口气,心疼地给她擦眼泪,擦完后趁机亲了下她额头,似是在讨要奖赏似的。
亲完后,陈灼还低下头凑近,去观察她的反应,见她没有抵触,也没有哭得更厉害,陈灼又放心地亲了一口。
小姑娘哼了声,不知是被他亲的,还是哭得喘不过气,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