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还问了丫鬟,那小东西叫什么名字。
丫鬟回他:“小姐姓陈名念。”
陈灼听到这名字,还是不记得。
毫无印象。
听那小东西说,这名字还是他取的?
陈灼想了想又问,:“她当真是我妹妹?”
丫鬟回:“确实是的,是将军您从战场带回,认作妹妹的。”
陈灼听到这话,刚想松口气,便听到丫鬟又说:“小姐是您一手带大的。”
陈灼想,他果然是个畜生。
听到这话,他的头比方才更疼了,捏了捏眉心:“这不是比亲生的还亲吗?”
这句话,丫鬟没敢接。
只能在心里腹诽,府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
于是,在知晓那噩耗后,陈灼此时便顶着头疼,硬撑着站在一个檐下拐角,看着她与陆良清交谈。
由于他失了忆,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会如何做,该如何做。
他已然知道自己是那小家伙的哥哥,作为她的哥哥,此时此刻,面对这种情况,他是要上前同那个男人颔首问候,然后坐下,三人凑一桌吗?
他作为那小家伙的兄长,要替她把关夫君人选,打听那人的家世、品行、嗜好,如无问题,便商量婚事细节吗?
或许,长兄如父,作为她的哥哥,他的确该如此。
但显然,陈灼目光沉沉地盯着那里时,他不想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