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单人跳伞,的确还需要长大一些才能进行。
叽叽喳喳地被绑在教练身上,德雷斯一家登上了飞机,今天他们跳伞的高度是13000米左右,莉莉娅还专门雇佣了一位跳伞教练,来帮忙拍摄孩子们跳伞的整个过程。
其实以莉莉娅和甚尔的体质,就算把他们从这个高度直接扔出飞机,也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过今天作为德雷斯家的集体活动,两位没有跳伞证的家长也老老实实地和教练绑在一起,按照跳伞教练的指示行动。
和或多或少表现出了一些兴奋的幼崽们不同,杰森发现自己对这些跳伞的设备也有一种该死的熟悉感。
真的很好奇自己以前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养出对武器、跳伞,还有摩托车驾驶都十分熟悉的孩子啊?
动作熟练地穿戴好跳伞的装备,在等待教练把自己固定在他身上的这段时间,杰森听到教练调侃的声音,“动作很熟练啊,我还以为你是个老手!”
惠向飞机窗外看去,地面上的房子如同一个个小蘑菇一样紧密地挨在一起,让小男孩儿的心情泛起了奇妙的波澜:也不知道如果自己从这里掉下去,鵺能把自己拎起来吗?
但是看向另一边向教练询问过跳伞证的学习大概需要多少钱之后,兴奋地试探着在伞包上摸来摸去,继续询问跳伞教练工资高不高的芥川银,惠觉得也许银姐姐会比自己更需要鵺的救援。
和过度兴奋的其他人不同,真依紧紧咬着下嘴唇,在莉莉娅问她是不是确定也要一起参加的时候,缓慢地点了点头。
和姐姐真希不一样,真依其实是一个,按照禅院家的希望长大的女孩子。
觉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