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足够我把想祸害的人通通祸害一遍,密鲁菲奥雷那边是因为我把东西下在了给白兰的解药里。由于太过慎重,, 他们六吊花由于太过慎重, 所以每个人都把药打开检查了一下。
虽然事情确实是我搞的,但我肯定不能承认。
我捂住自己的胸口, 万分伤心:“我怎么会害你们呢?这里的人都超好, 猫又可爱, 我想不通自己有什么理由要害你们。我知道了, 你们还是把我当做是外人, 就因为我曾经的一点点失误。”
“我明白了,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去死。”
在他们惊呆了的目光中,我跑上了天台,一脚踩在边缘上,开始给中也打电话。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对哦,现在日本那边是凌晨三点来着。
我哽咽地说:“中也怎么办我好像要死掉了。”
“嗯?!”
他二话不说挂了我的电话。
我:嗯?!
下一刻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来,我下意识收回了脚,坐在天台上的扎花秋千上接了。
然后吸溜了一下口水。
大概是出任务出到太晚,中也是穿着衬衫睡的。上边的三个扣子全解开了,露出了锁雾和胸膛,平日里整洁的白色衬衫被睡出了褶皱,发型也有些乱糟糟的,choker甚至没有完全解开只是扯松了。
他曲腿坐在床上,身下是深红的被子,旁边放着我送给他的绵羊抱枕。
真是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