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消息,若陀莫名的停顿了一下,“……”
“被毁灭的国度么……我仿佛有印象。但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现在记忆被磨损的我已经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你在被封印的时候没有感觉吗?”你问。
若陀:“这次被唤醒是因为地脉的异常振动,被封印的我是察觉不到外界动静的。但倘若真的如你所说,五百年前坎瑞亚的战斗出动了七神……地脉不可能毫无动静吧?”
你:“假如有人在守护地脉的安宁,那么波动会很快被压下去。”
但据你所知……世界树是地脉的汇总、但地脉不属于世界树。世界树是汇聚的河流,但那些根系与银白的古枝才是地脉的主要构成部分。
你和若陀交谈的途中突然天摇地动,海上航行本来就充斥着不确定性,越是靠近稻妻,雷暴就愈发增加、狂躁。即便是至冬国的船舶技术也在雷神的威严之下摇曳、仿佛在巨浪中飘摇的一叶扁舟。
你只好中断与若陀的交谈,运用自己的力量让船只能更稳定一些。在船上航行已经半月有余,这似乎是要做最
后的冲刺,让船只能突破雷暴的封锁。
在飘曳、颠簸动荡的环境之中,你们乘坐的船只一路乘风破浪、穿过无数闪雷的间隙直抵码头边。
船上的兵士们大多晕得不成样子,你仿佛能听到达丽雅在迷迷糊糊的数星星,唯二正常的就只有身体拥有过人素质的你和若陀。
但基于你们是搭愚人众的便车来到稻妻的,公文啊、那些交接的事项还需要交给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