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纪尴尬地看着迹部正一,这位先生的年龄跟她父亲差不多大,那么做的确很失礼,于是态度诚恳地说。
“抱歉迹部先生,刚才谈判的时候情况紧急,希望您原谅我的无礼。”说完突然想到什么,又赶紧解释“对了!我不是坏人,您别担心……”
迹部正一在禅院甚尔身边坐下,赞赏地观察着夏油雪纪的反映,然后和蔼开口。
“你叫……夏油雪纪?我刚才听禅院解释了一些,没想到世界真的存在诅咒这种东西,不过再一想犬子曾经打网球时的样子,也多少能接受一点。”
“迹部先生您误会了,我并不是咒术师,厚着脸皮可以称得上一声未来警察。”
夏油雪纪在财阀领导人面前不仅没有丝毫怯场,反而以幽默风趣的方式坦白了自己的底细,迹部正一眼中赞赏的情绪慢慢滋长。
“还是得感谢你今天的帮忙,虽然当时我本人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但是要不是你,估计很难过琴酒那一关。”
迹部正一能做到财团一把手的位置,早就精明得像老狐狸一样了,在来的路上他只是听禅院甚尔说了一些关于浣熊咒灵和夏油雪纪的事,就将琴酒突然中断谈判的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
雪纪被年长的长辈这样感谢还是头一回,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好奇地问道。
“迹部先生,您为什么会纵容琴酒的要求?以迹部财团的实力,不应该忌惮这群人吧?”她怀疑还有别的原因。
比如……
她所不知道的组织背景。
不然很难相信这个顶尖财团的董事长会怕三个来路不明的人。
迹部正一表情严肃了起来,他看了看禅院甚尔没有反对的样子,慢慢开口解释。
“起初我也只以为这个组织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混混而已,但是制药会社的社长不断被骚扰监听,报警了都没用,手段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