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波本也是卧底的话,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假装说受到公安的袭击撤退就行了,用不着真的把同伴带回来获取信任。
抓住黑麦这件事,他显然做得很好。
乌丸莲耶费力地猛咳几下,紧接着问道:“那枸吉托呢?她上次不是确定了黑麦和波本都不是叛徒吗?”
都那样打了包票了,现在她的身份可不作好。
琴酒一时间无言起来,枸吉托那女人他也看不透,按理说身为心理学专家,肯定可以看出一个人有没有在撒谎。
可是她却在上次审问中说黑麦是自己人。
这么一看确实有嫌疑,但人心这种事谁又能说得准呢,就连测谎仪都有失手的时候,在警方审问时只能作为参考。
万一她被黑麦骗过,或者马失前蹄……
真不是他刻意为枸吉托辩解,实在是枸吉托背后牵扯的势力太大了。
动她等于得罪诅咒师,这种影响到组织未来的事情,琴酒也不敢轻易下判断。
“抱歉boss,如果我能取代她……”这种时候贝尔摩德也只能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话了。
如果她能取代枸吉托,组织肯定不用这么被动。
但问题是她也得能做到才行啊……
这半年时间里,她多次找机会接近诅咒师都被拒之门外,好不容易借着工作的借口看见人了,那个小眼睛的男人也像块铁板一样。
根本无法交流。
不知道枸吉托是怎么跟他相处的,在贝尔摩德看来,那个小眼睛的男人对女人过敏。
反正她是没办法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