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的肩头可以看见嵌着肌□□理的白骨。
雪纪一边抓着挣扎的陀艮一边跳开,后方浓稠的雾气中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你是……天与暴君?不可能,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东京!”真人转过身摆出防御姿势,眉头不自觉皱紧。
他认出了来人。
“那我应该在哪?在你们公寓的沙滩领域里吗?”
天与暴君单手握着游云,另一只手甩了甩真人的血迹,大冬天的他还坚持穿着那身黑色紧身短袖,将优秀的肌肉线条勾勒的一览无余。
真人表情彻底垮了下来,他几乎瞬间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往侧方跳出几秒远,跟甚尔和雪纪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
“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一伙的了?”他不善地盯着眼前两人。
知道陀艮领域的只有他们几个。
漏瑚不可能背叛咒灵,所以能泄露消息的就只有佐贺……不现在应该叫夏油雪纪!
雪纪给陀艮的红色章鱼足打了个蝴蝶结形状的死结,然后随手往地上一丢任凭他用力挣扎,抬眼回答真人的话。
“我们一直都是一伙的啊,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就是夏油雪纪。”
她说着就抚上额头,那条狰狞的缝合线被蹭了两下逐渐脱落下来。
这不就是货真价实的夏油雪纪本人吗!
真人不可置信:“你……代替了佐贺?什么时候的事!”
他说出口又感觉自己问了句废话,现在计较佐贺惠美理什么时候被代替了还有什么意义?那个缝合线多半已经被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