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鸿钧道祖顶着自己三徒弟的一张脸,袖着手,随随便便地站着,笑呵呵地抬头瞅了瞅那戒尺道,“要我说,你们刻的那些字,都没甚来历,莫不如我给你们两句偈语,你看如何?”
陈悟安硬着头皮道,“请夫子示下?”
鸿钧道祖便道,“玄门都领袖,一炁化鸿钧!这两句,最得用不过了~当年参加过封神大战的,都见过鸿钧道人,他老人家一出场,便念了一首偈语,最后两句,便是这十个字。”
“这刻完了往门上一挂,谁敢在其下放屁!?”
“便是西方教的如来,到此门下,也得恭恭敬敬,不敢炸刺儿!”
鸿钧道祖抽出手来,胳膊一挥,说得那叫一个霸气。
陈悟安一挑大拇指,“高!夫子真乃是高人也~”
您老敢吹,那我们这些小辈儿必须敢捧啊!
众二代弟子也齐齐来拍马屁,“可不是可不是,我们祖师爷,那绝对的玄门领袖!便是准提接引,玉帝王母,到了您、啊,到了我们祖师爷面前,那也得口称一声师尊!”
“是极是极!夫子这两句提的好,来来来,夫子,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您既然出了主意,那赶紧的,帮我们悟空把这字给刻了吧!”
众人将那戒尺取了下来,又迎着鸿钧道祖坐到石凳儿上,把戒尺在石桌上摆好,十八师兄宋悟岭还把自己的刻刀也拿了出来,一起摆好。
大家便眼巴巴地瞧着鸿钧道祖,等着他刻字。
小猴儿被夹在中间,一点儿发挥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随大流儿。
鸿钧道祖还推辞两下,理由也很奇葩,“哎呀呀,这不好吧,我这一笔书法,都是跟道祖学得,我二人笔迹分毫不差,这要是我提了,叫人瞧见了,岂不是说我冒充?”
陈悟安心说行了啊,演演就得了呗,听好话怎么还没够呢,只是做人徒孙,不得不低头啊,只得又殷勤地捧了一回,鸿钧道祖美够了,这才满脸带笑地提起刻刀,在那乌黑发亮的戒尺上刻下了那两句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