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冷飕飕凉冰冰,镇元想起旧事,真是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他想说一声不会,可是当年封神大劫,不就是通天说得这般?
只说天意使然,便夺了多少截教弟子门人的性命去。
没死的,也被西方教一举掳了去,做了和尚了。
唉。
有道是劝人向善,天打雷劈,镇元摸摸胡子,一声不吭。
通天就瞅着他,不怀好意地笑笑,把镇元都给笑毛了,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又看看通天,不解地问,“我又如何?”
通天不说话,把两人中间案几上的杯盏拿过来,摆了几个地点出来,指点道,“灵山,五庄观,两洲边界,南瞻部洲”另用食指沾了酒液,在期间画出一条蜿蜒的线来。
镇元子这下子真的是汗毛孔都在往外冒凉气:他的五庄观,正横在去往灵山的路上。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通天笑眯眯地道,“道兄,你观中那颗人参果树,长得可还好啊?等那取经人路过你的五庄观,你是不是得预备两个果子,招待一二?也不知他到时候身边能带着多少人,两个又够是不够。”
镇元子冷汗都下来了,“灵山还会算计我那区区几颗果子吗?”
通天还是那三个字,“我不知。”
你不知你说个屁!
不会吗?
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