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讯的内容都是他想对说萩原研二的话,比如遇到来自未来的前辈的女儿这种离谱事,再比如求教求教怎么和年轻女孩儿沟通,动不动就生闷气给他整不会了……
看着松田阵平劈劈啪啪没停过的手指,飞鸟不禁好奇地发问:“你在发工作邮件吗?”
打完最后几个字,松田阵平单手把手机翻盖一合。
“给我一个朋友报告一下今晚我被某些人踩了脚背的委屈。”
“哈?什么朋友?”
“四年前跟着丹羽前辈一起去了天堂喝酒的好朋友,拜托他帮我去跟丹羽前辈告个状。”
飞鸟的表情怔了怔。
随即,她很自然地按下了心里的情绪波动,顺着话题开始她方指控:“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我才要跟爸爸告状呢!说处理班有个他的后辈正在欺负他女儿!”
玩笑的话语之后,两人皆是陷入了一阵默契的无言中。
谁都知道那样的过去明明是件悲伤的事,但谁都在用揶揄的口吻提及。
松田阵平说得没错,敢于直接面对,就说明走出来了。
不论是恋情,还是其他。
话题终止,飞鸟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声称晚上会睡在搜查一课的松田阵平并没有回警视厅。
“松田先生晚上要住下的……是吧?”问完这个问题,飞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她很快也从松田阵平挑起眉毛回看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你在说什么废话”的嫌弃。
“好嘛……我知道我说的废话。”
“放心吧,我就睡地上,你新买的垫子靠着挺舒服的,反正比搜查一课的椅子舒服。”
昨天松田阵平就是把课里四张椅子拼靠在一起当了床,一早还是佐藤美和子把他叫起来的,为此他还被叨念了几句睡得太没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