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这也是唯一能得到完美答案的办法了,不过得在“下一次”。
至此,松田阵平把飞鸟从自己的肩上放了下来。
倾斜的角度让体重偏轻的飞鸟感到有些难以保持稳定的站立,尤其金属的表面光滑,她很怕自己滑下去。
于是,她朝着松田阵平的身
上靠,又不太好意思直接抱上去,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拉着对方的衣角,试图找一个支点。
“在紧张?”松田阵平语调保持着轻松地问道,他向来都很从容,不论面对什么。
“等死能不紧张吗……”飞鸟的声线都抖了起来。
她不仅紧张,她还很害怕。
松田阵平笑了笑,仿佛正在等死的人不包括他。
他甚至还调节气氛地开始说笑:“我还是第一次死,这种新奇的体验人生第一回 。”这话的口吻说得好像是在准备第一次尝试抽烟或者喝酒之类的寻常事。
“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啊松田先生……一点都不好笑!”飞鸟当即地对松田阵平的话表达了不满。
之前的回溯里,松田阵平要么是睡着要么是晕倒,从始至终经历死亡的,都只是飞鸟。
“什么新奇的体验?死亡只有恐怖,我已经不想再……我不想再……”
话到最后,飞鸟的声音越来越弱。
她不想再死一次,太痛了。
不仅仅是痛觉,还有会刻进记忆的恐慌感……
可即便害怕,飞鸟还是主动做了这个勇敢的决定。
松田阵平感受到了飞鸟的情绪,他索性拉过了飞鸟的手臂,顺着力道的方向,把少女带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