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安慰自己,飞鸟感受到了。
松田阵平严肃正色的模样,真的很能打动人心。
不过,飞鸟这份差一点就心动了的冲动很快就又被恢复了痞相的某人亲自给按了回去。
松田阵平玩笑似的说起了他自己:“我到现在为止还在给萩那家伙天天传简讯呢,虽然,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回复我……你觉得我幼稚吗?”
飞鸟愣了几秒。
她至下而上地看着松田阵平背映着天井上电灯的轮廓,逆光之中他耀眼得要命。
她笑了笑,使坏地答道:“松田先生有时候确实是蛮幼稚的。”
比如那些无聊的恶作剧,再比如那些心口不一的傲娇作派,真的很幼稚。
“你这说话怎么前后矛盾?还敢说我幼稚?”
眼见着松田阵平又要往脸上掐来的手,飞鸟这一次直接翻了个身滚了半圈,躺到了地上躲开了。
在对方“追击”之前,她很快撑起了身体,坐回了自己最初坐着的软垫上。
注意力被转移,确实心情没有先前那么沉重了。
飞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松田阵平把她从负面情绪的涡轮中带了出来。
躲开了“袭击”,飞鸟得意地
朝着松田阵平扬了扬下巴宣告胜利,而松田阵平竟然承应下了这好比小学生之间斗法的幼稚挑衅,他直接站了起来,又在飞鸟的头顶按了一下。
飞鸟:“……”
随后,松田阵平走到了阳台,抽出了一支烟。
推开打火机发出叮的一声,然后打火,将烟头点燃。
“说起来,丹羽前辈的墓也在涩谷附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