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被往后一拉,身体失去平衡的失重感让飞鸟惊慌地低呼了一声。
下坠时发自本能的惊恐让她闭紧了眼睛,身体也无意识地瑟缩。
不过下落后并没有她潜意识的阴影中认定的疼痛,有力温热的臂弯瞬间将她包拢,像怀抱着珍宝似的,将害怕得快要蜷缩起来的她搂抱得紧实。
刚才后倒时飞鸟脱手甩出去的医药箱在此刻落在地上,发出了散落的凌乱声响。
对方完全没有衣料阻挡的拥抱,似乎要比任何时候都要火热滚烫,烫得飞鸟觉得自己的脸颊也被传染得随之升温。
“不要走。”
在飞鸟耳畔响起的低沉烟嗓,似乎融进了某种平日里她不曾听到过的情绪。
因为距离贴得太近,这声短促的言语之后,飞鸟又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吞咽的声音。
“……松田先生?”
她弱弱地唤了一声,对方却是将这本就紧实的拥抱又收紧了一点。
分隔整整一周的念想终于略微迟钝地在此刻爆发了。
松田阵平总感觉这份压抑就和他那憋了一整周的烟瘾似的,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烈。
逐渐收紧的手臂是他最后挣扎的理智,他总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叫嚣着远比亲吻更越界的事。
“飞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