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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松田阵平的身体好得要命,根本不可能是这种状态。

飞鸟思索起自己喝过的饮料和松田阵平喝下的那一整杯的区别……

对哦,混合在一起是加了酒精的版本,所以降谷零特意没有给她。

“松田先生你不会是喝醉了吧?”飞鸟发出合理猜测。

松田阵平则是否认式地反问:“你觉得我像是醉了?”

“唔……也不太像。”

醉了酒的人大脑应该没这么清醒才对,松田阵平还是可以正常和她交流的。

“我这更像是被人下毒了才对吧?”

尽管说话的时候,松田阵平的气息已经粗重得快要盖过原本的话音,但是话里的内容依旧是措辞不客气。

毒肯定是没有的,就是字里行间的针对,完全就是在心里掏出无形的小本本,开始记着降谷零的仇。

“要不…… 我扶你去躺一会吧?”

飞鸟如此提议,松田阵平也没有强撑着拒绝,因为他确实有点站不住,更何况飞鸟撑着他有多吃力,他也感受到了。

客厅的沙发上全是丹羽和树画笔和一大堆抽象派的画作,摆得乱七八糟的还没有整理。

再者飞鸟又考虑到松田阵平这么大一只,靠在沙发上应该不是很舒服,于是,她索性直接把人带上了楼,带进了……她的卧室。

毕竟不可能把人带进丹羽凉子的房间,隔壁弟弟的房间自然也不太可能,再者考虑到自己也方便照顾,因此飞鸟也只有自己的卧室这一个选择。

推门进入卧室,飞鸟准备先上前去把床上叠好的被子提前铺开,好让松田阵平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