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哭,我就是觉得……这样睡过去之后,会不会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就不是原本的未来了。”
“……哈?”
“呐你看啊,如果下个月的七号爆炸没有发生,那一天就不会变成爸爸和萩先生的忌日,你也不会为了炸弹犯的事申请调职,然后就不会进入搜查一课。就算‘三年前’又发生了时间回溯,那那个时候遇到丹羽飞鸟的人,应该就不是刚刚调职到搜查一课松田阵平了,那之后的唔……嗯、唔?!”
飞鸟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松田阵平捧着脸,用以口封口的强硬方式给堵住了嘴。
“……唔……”
咬在唇上的力道又重又粗暴,好像带着惩罚的意味。
“……唔、痛……唔……”
飞鸟被弄得难受,她用力地推搡起来,松田阵平倒没有强迫地继续,而是
分寸正好地松开了她。
退开的时候气息紊乱,嘴唇也泛着麻麻的痛感。
她十分怨念地低喊了一声“犯罪者”的名字:“阵平先生!”
“这是给你说胡话的惩罚。”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颇有压力的凶戾,“你要再乱说话我就继续咬你。”
说着,松田阵平当真又朝着飞鸟贴近了过来,作势要吻。
飞鸟:“……!”
不过,在嘴唇快要贴上的时候,他又停下了。
“你不躲吗?”松田阵平问。
“嗯,因为是阵平先生,所以……没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