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手段是无法让吾辈信服的。”

“吾辈可不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费奥多尔没忍住笑了一声,“你会给我的。”

他看着青年, “如果你死了, 那么你就永远也无法再同江户川乱步一战了。”

青年:“……”

青年顿时无话可说。

费奥多尔上前几步, 从桌上拿走那本, 转身准备离开时, 脚步顿了顿, 忽然道:“与其说是卑鄙,但不如说是阁下审题错误。”

“赌注的内容从来都是凶手的死活。”费奥多尔轻声道,“人总是会习惯性的相信自己的潜意识。”

“一点言语的误导就可以轻易的将人迷惑。”

“阁下懂得破案,却不懂人性。”

红色的铁门缓缓关闭,青年本就抿着的唇抿的更紧了,让一个究极社恐,恨不得天天宅在家里的死宅懂人性,这可太为难他埃德加·爱伦·坡了。

他肩上,趴着的浣熊用尾巴轻轻扫了扫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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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酒吧

“咔”录音机的磁带转到了底,录音机停止了工作。

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录音机里的人说的很清楚,这种病毒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杀死其余的中毒者,这是一场毫无遮掩的让众人自相残杀的阳谋。

当自己的生命同手下,同友人,同自己的首领摆在一起的时候,当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人的时候,要如何选择呢。

有会如何选择呢?

这毫无疑问是一场有关内心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