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不明所以,斯哈斯哈的吐着舌头,舌苔干燥,没一点口水。
夜叉白雪切过它两次,知道它体内没有血液器官,那就自然也没有新陈代谢。
泉镜花正休息着,突然瞳孔一缩,凭着本能,身体快速朝着边上一滚,堪堪躲过一道攻击。
她扭头,只看见刚才还扭头试图舔她的大狗已经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到了墙上,敦实的身体因为击打而扭曲,就像被打破的沙包一样,「尨」变成了齑粉,消失在了空气中。
如果泉镜花刚才没躲开,现在就要和「尨」一同被穿成串串了。
她可没法复活,也不能像「尨」一样被打成沫沫了还眨巴着眼睛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知道笨狗不疼,泉镜花松了口气,她看向发动攻击的人。
一头黑色短发,黑色贴身t恤勾勒出上身饱满肌肉,是个一看就很危险的男人,他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和什么人对话,一边用墨绿的瞳玩味的打量着泉镜花。
禅院甚尔勾着唇,话锋一转:“要不我给惠带个童养媳回去吧,老婆。”
在泉镜花警惕的目光下,他笑的肆意,用空余的那只手比了个挑衅的勾手指的动作。
“啊,我工作呢,工作的时候遇到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
禅院甚尔扫了眼擂钵街破败的建筑:“放心,保证无家可归。”
泉镜花看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额头低下一滴冷汗。
这是巨大的实力差距形成的威压。
她甚至不敢抬手去碰就挂在胸口的手机,因为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动,就会死。
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在她叫出夜叉白雪之前就砍掉她手的能力。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禅院甚尔露出个不满的表情,他抱怨道。
“怎么这么冷淡啊,老婆,这么久不见,不该好好叙旧吗?”
不知道对方解释了什么,禅院甚尔面上露出一个稍显古怪的表情,随后他说:“那好吧,你先休息,正好我要工作了。”
然后,禅院甚尔放下手机,看泉镜花的眼神就像在看代宰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