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掏了掏耳朵,懒洋洋道:“说明?其他男人长得比你好看呗。”
连霁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阴沉,脚下的藤蔓疯狂地生长。
男人感知到了连霁汹涌的杀意,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刚才我是胡说八道的行了吧,你别激动?。我都快被关在这里?几千上万年了,连外面的蚊子都见不到一?只。”
连霁沉默了很?久:“……你不恨她?”
男人没说话,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连霁,露出身后毛茸茸的尾巴,昭示着他并非人类。
男人像是睡熟了那般打起鼾声,可他的睫毛轻颤抖动?,昭示着男人并不平稳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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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葭葭撑着下巴,满脸苦恼地盯着眼?前的古琴。
就在连霁离开之后,宋温书和宁馥带着几个夫子走进了厅堂。
因为上一?次宋葭葭的当众出丑,让宋温书和宁馥下不来台,夫妻二人很?是后悔从前没有管束好宋葭葭,让她横行霸道地野习惯了。
十八年的时?间,对于高阶修士实在是太过短暂,这几年宋温书和宁馥忙着各自的事务,一?个不注意,女儿就养歪了。
他们痛下决心,要好好改造一?番女儿,不说培养出闻名于修真界的仙子,至少也要让她淑女一?些,像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不能一?窍不通。
然而?这些夫子们,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影拦下。
在听到了宋温书和宁馥的来意之后,云听白淡淡道:“我既是葭葭的师尊,教导之事,不必劳烦他人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