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这个贱……”银泽挣扎着起身, 咬牙切齿地还要再骂,还未起身就被邬月一双手犹如铁钳那般狠狠地掐住脖颈。
喉管里的空气被无情地褫夺,银泽挣扎着想要反抗,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那张好看的脸呈现着铁青色,表情痛苦狰狞,已?然翻着白?眼快要昏倒。
邬月眼看银泽受够了折磨,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银泽像滩烂泥软软地倒在地面,无力?地靠着墙壁,再也?没有刚才的矜贵高雅,像是即将?干涸而死的鱼那般大口大口地张着嘴巴喘气,而他那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脖颈,也?留下了可怖的红痕。
宋葭葭忍不住有些后?怕地躲了邬月一步。
平时邬月在她面前谄媚讨好,像是条狗狗终日围着她晃悠卖乖,可怜巴巴地讨她那几分?垂爱。
可邬月在其?他人面前,却是个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下手十分?狠厉的暴脾气。
宋葭葭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无数次狐口逃生。
连霁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宋葭葭的面前,淡淡道:“那么,你把他带到葭葭的房间干什么?”
连霁顿了顿,语气隐隐带了几分?警告的不善。
“如今兽潮围攻陷落陵凌州,你这只半妖本就容易让其?他修士误会,竟然还敢带着这只纯血狐妖偷摸进了这里。”
连霁的双眸一沉,淡淡的涟漪里蕴含着慑人的寒意。
“若是被其?他修士撞见?,岂不是连累了葭葭,让别人以为?她里通外敌,有嘴说不清。”
邬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葭葭,生怕宋葭葭因此不快,邬月提心吊胆地连忙急声解释。
“狐族发生内斗,狐王被害,银泽负伤逃生,藏在兽潮群中跟着逃到了陵凌州,由于血脉近亲的原因,被我?感知到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