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听春实在酸麻得厉害,挣开薛盈的手,刚艰难转了个身,身后火热的胸膛就立刻贴上来。
薛盈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他修长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勺子状,把卫听春整个圈住。
他又发烧了。
不过这一次卫听春比较淡定,因为陈太医说了,他的病症在拔除的过程中,就是会反复高热。
她侧着身子没有动,难得也浑身懒洋洋的。
被子下面,他们紧紧相贴,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肌肤摩擦起来的滋味非常舒适温软,惬意满足。
昨夜她本来是想要安抚薛盈,也算是糊弄他,让他用手指进,好安定他的心。但是没想到她只是亲了亲他,他就激动得不得了。
他实在是太缺少这种最基本的亲近,从小不被疼爱的孩子,很难不痴迷这种单纯的,带着温柔和疼爱的亲近。
他没有再发抖,也没有流汗,而是整个人软得热得像是一块刚出锅的粘糕。
卫听春见状自然是满足,但其实她也是在爱不释手地抱着薛盈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也是有瘾的。
她总是忘记,自己也是个不被疼爱的孩子,总是刻意去忽视,她也需要这种单纯的亲近。
他们两个昨天什么都没有做,薛盈甚至没有起反应。
但是他们快要天亮时才睡觉,一直反反复复地贴来贴去,亲来亲去,好像两条纠缠不休的蛇。
卫听春甚至怀疑,她和薛盈,说不定都患有“皮肤饥渴症”。
想着想着,她又弯曲小腿,在被子里蹭了蹭薛盈的小腿。
薛盈平稳的呼吸顿了顿,而后将卫听春搂得更紧,人还没清醒,嘴唇就贴在了她的肩头上,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