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手臂起身,一动,皱了皱眉,身上确实有点酸,毕竟昨晚上她是主力,薛盈到后面才总算动了动。
这种酸和她经常练武耍刀的酸还不一样,她昨晚用到的肌肉群,都是平时不怎么用的。
她坐起来把床幔掀开。
屋子里也黑黢黢的,她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就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长榻上面。
卫听春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长袍起身,赤着脚踩在地上朝着人影走过去。
门窗紧闭,窗帘都拉着,屋子里很暗,也很静。
薛盈手里捏着群安游志,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事情。
卫听春朝着他走过来,他紧绷的脊柱都要断了。
“看什么呢?”卫听春问他。
薛盈慢慢抬起头,看向卫听春。
卫听春挑了挑眉。
这个小东西哎,一大早的起来洗漱打扮了?
他此刻衣冠肃整,素白的里衣领子,高得直抵下颚,把卫听春昨晚辛苦种下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虽然是常服,但是里三层外三层又是锦又是纱的,十分华丽,长发束了一半,腰上环佩精巧,戴了一顶华丽的鎏金冠,看上去像是才从什么私人宴席上下来的。
“你要去哪里吗?”卫听春疑惑问。
看着薛盈,心里有些不满意,早上不应该一起睁眼,然后缠缠绵绵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