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欲离开,衣领却被扶苏攥着,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在口中求饶:“世子,臣弟知错了,臣弟再也不敢做错事了。”

“何为嫡庶、长幼、尊卑,胡亥,好好辨清楚。”扶苏的笑绵里藏针,刺得胡亥心脏猛一收缩,“望你脑子清楚些,若名不正言不顺,这位置你也坐不稳。”

“世子教导得是。”胡亥唯唯诺诺,垂目敛眉,丝毫不敢触碰来自头顶的目光。

他终于意识到,只要扶苏想,他纵然是头破血流,也是万万争不过这位皇兄的。

扶苏只要舍得狠下心来,轻轻一弹指尖,他就压根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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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扶苏这番收拾,胡亥突然收敛了不少。

他这样的叛逆子弟,就需要有个绝对的权威压着,否则便会心生异志。

可他又没多大的能耐,惯会欺软怕硬,一旦遇上扶苏这样难啃的骨头,一口牙给磕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几天胡亥一直垂眉敛目的,说话声音都小了很多,连嬴政见了也不免诧异。

他叫来扶苏,“你用了何等法子?竟能将你弟弟治得如此服服帖帖。”

扶苏恭敬一拜:“禀告父皇,儿臣不过是教了点弟弟儒家伦常、仁义之道。”

“朕派了这么多儒家博士教育他都没见多少成效,怎么你就轻轻松松制服了他?”

“禀父皇,”扶苏不疾不徐道,“儿臣以为,恩威并施、软硬适中,方是上策。”

相当于说了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