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王安石也能成为我朝的范文正公,为君王排忧解难,抚宁天下。
可惜庆历新政只维持了一年,而此次熙宁变法,断然不可像神女所说的那样再重蹈覆辙了。
想到这儿,他又看向范仲淹的次子范纯仁,道:“爱卿可听得天音亦对汝父赞赏有加?若是文正公尚在,何愁边境之患。”
范纯仁为官多年,岂能不懂帝王之心,忙俯首道:“敢不继承先父遗志,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这位跟他的父亲其实一脉相承,都是忠正为国的好官,虽然虎父犬子在历史上例子很多,但只要能够有建立起一个良好的家风,并且后代能加以传承,这个子孙怎么说也坏不到哪里去。
赵顼颔首,平心而论,他此时是真的很想当个重振大宋雄威的好皇帝,没有谁比他励精图治的心情更迫切。
他可能水平资质有限,但本来当人主的,能有眼光和胆识让良臣放手一搏的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所以人才对他来说是越多越好,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入他麾下为他效力,君臣相济共创大业。
所以看着满殿的贤臣良士,赵顼是怎么也想不通变法为何会失败。
【这位王韶也是文人治兵的典范,他以一封《平戎策》得到神宗皇帝的赏识,后来在经略河湟之时治理颇有成效,当时他力主兴马政、扩藩兵、通贸易等举措,不只巩固了边防,拖住了边敌,也在一定程度上开发了当地经济,起到了安边和怀柔的作用,促进了藩汉交流融合,可谓是一世之杰。】
“王韶何在?”赵顼听到这儿,不禁环顾四围,吩咐臣下,“草拟圣旨,官家欲重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