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新鲜的,就是爷爷有最正宗的朝鲜泡菜吃。

朱瞻基搭着泡菜吃完那块用以充饥的饼,感慨地发言:“皇爷爷真是夙夜为民,简朴之至。”

朱棣叹气:“你皇曾父江山来得不易,朕小时候看着他经历多少百姓不知的苦楚,因此朕便一心想守住,如此更是朝乾夕惕,体谅些民生疾苦总是好的。”

朱棣已年逾知天命之岁,虽然身子骨还硬朗,但也明显地感觉到一年不如一年。

看着宠爱的小皇孙,朱棣就很有一种想把最好的都留给子孙的冲动,包括一个繁荣兴盛的大明,一个前所未有的辽阔江山。

所以他怎么也歇不住,从小都是从马背上过来的,如今一把年纪了,仍想着出征漠北收拾蒙古,这段时间又在召令六部筹集兵马,准备来一次浩浩荡荡的征讨之役。

“爷爷若是那宋神宗,看着儿子这般糟蹋大好河山,怕是会吐血心痛死。”朱棣望着天幕上众人对徽宗的乐子评论,喝完最后一口马奶酒,一面庆幸自己儿子和孙子都算成材。

“皇爷爷放心,此等奇葩想是华夏千年都只能出到他一个。”小皇孙宽慰,“除了孙儿最为驽钝,我大明诸王子文武双全,定不会步宋之后尘。”

不料话还未完,朱棣突然发觉不对。

“你看,天幕上在说什么?”

小皇孙得到示意,连忙往那块天幕下方的白色区域看去,却见一条条类似批注一般的评语:

【徽宗:刀架到脖子上我也没有叫守城的给敌人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