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私奔,什么苦命鸳鸯!
崔檀令气得又开始拧他,这人明明过了明路有正式身份的,偏要把自己说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先是偷情,后说私奔……
崔檀令有些狐疑地戳了戳他:“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嗯,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啥癖好?
陆峮沉稳道:“你说是在帐子里的,还是在帐子外的?”
和这人就说不成什么正经话!
崔檀令缩回车厢里,不打算理他了。
没了娇小姐在身后叽叽喳喳,陆峮还觉着有一丝寂寞,但很快他就振奋起精神——
回去关上门,她爱怎么叽叽喳喳他都听!
陆峮仍是一副蒙面黑衣人的打扮,经过城门口要检验时,他十分淡定地掏出了一枚令牌:“郭将军有令,尔等还不速速放行!”
他生得魁梧强壮,一看就是从军营里历练出来的真汉子!再者又有令牌作证,守城门的小兵们很快就打开门放行了。
反正上头的命令是严格控制入城人员,这人有郭将军的令牌,显然是有正事儿要办,放他出去应该没事吧。
马车十分顺利地出了城,直到到了一处青瓦屋舍前,陆峮才停了马,将崔檀令给抱了下来。
陆峮拍了拍马屁股,吃痛的马儿很快就朝着山林方向狂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