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柳如嫣终于抬眸望向他。
“六千,是我们应得的薪酬。”
夜色里,他眸子清澈如黑曜石,脸庞轮廓锋利,透着一股子不好惹的浑劲儿——
“不是你施舍给我们的,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你这臭小子,你还杠上了是吧!”柳励寒沉不住气,骂骂咧咧道,“还没计较你骚|扰安纯的事情!你还蹬鼻子上脸,信不信我报警啊。”
柳如嫣脸色一沉,望向路安纯:“他们骚扰你?”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大了。
祝敢果望见远处的路安纯,连忙说道:“好了,当事人来了,我们到底有没有骚扰她,你们问问她不就知道了。虽然我们没钱,但也做不出这些禽兽的事,不像某些人,人模狗样,败絮其中。”
“你说什么!”柳励寒怒目而视。
“说的就是你。”祝敢果不甘示弱,“哎,小千金,你自己过来说说,我们是不是认识的!你是不是还追…”
魏封毫不留情地一脚碾在了祝敢果脚上,疼得他直呲牙,话也及时收住了。
“他们没有骚|扰我,只是认错人而已。”路安纯远远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了,柳姐姐你不要叫他们吵了,爸爸听到会生气。”
柳如嫣也是惧怕将路霈引出来,只希望赶紧息事宁人,望向魏封和祝敢果:“这钱你们到底要不要吧!”
“要当然要,得说清楚啊,别弄得我们好像是来你家讨饭的一样,膈应人。”祝敢果嚷嚷道,“我们都是劳动光荣的工人阶级,站着挣钱的,别指望我们跪舔你们这些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