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现在就带它去,你别?担心。”
“谢谢你。”
路安纯挂掉电话转过?身,看到魏封站在楼道转角处,左手抱着一颗深红色篮球,懒散地?倚在扶手边,身上?穿了件红色的篮球衫,宛如?骄阳般炽热,张扬又蓬勃。
她鲜少看他穿除黑色以外的衣服,尤其?是这般鲜艳的红,仿佛他的生命本该如?此炽热,被?夏日的骄阳和温暖的风宠爱着。
他的生命绝不仅仅只有单调的黑。
她笑着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比赛不是快开始了。”
魏封将篮球搁脚边,正面迎向她。
完美的五官在天窗透入的阳光照耀下,越发现的立体,漂亮的眸子藏匿在挺拔的眉骨阴影中——
“你不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呀。”
“你不在我打给谁看。”他语气嚣张又理直气壮。
“篮球馆那么多女?生来?看你比赛啊,我听宁诺说?,她周围坐的都是你的支持者,叫着你的名字,欢呼声快把篮球馆的屋顶掀翻了。”
魏封三两步跨上?楼,来?到她身边:“我只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女?孩下意识地?后仰,背靠在楼梯扶手边,迎着男人强势的气场。
她早就习惯他直来?直去的相处模式了,昨晚之后,魏封更?加肆无忌惮,握着她身后的扶手,将她整个圈入他的臂弯狭窄的空间里?。
他身上?有很淡的薄荷味,路安纯不确定是来?自于洗衣粉,还是香烟的味道,但她蛮喜欢这种清甘凛冽的气息。
“少来?。”
她试图推开他。
魏封没有让她走成,把她兜回来?按在扶手边,黑沉沉的眸子笔直地?勾着她:“鼻音很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