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真会玩啊!”
魏封舔了舔唇,又?问道:“这玩意儿能?吃吧?”
“能?吧,不?是…我又?没吃过!”祝敢果这万年单身狗,揪着他好奇地追问,“到底是什么感?觉,跟哥们说说。”
魏封回想着方才的情形,不?知道路安纯怎么想,反正他脑子是懵的。
“不?太好形容,想粗暴点,又?舍不?得,温柔点又?觉得意犹未尽,就在?温柔和粗暴之间反复横跳,最后快把我的cpu烧了。”
祝敢果咽了口唾沫:“你这个形容,很?带感?,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介于又?软又?硬之间,最后直接不?举?”
“……”
魏封一脚将祝敢果踹了出去,关?上?门,双手一撑坐在?维修台边,想到刚刚粗暴的表现和女孩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想了想,给路安纯拨去了电话。
电话被秒接了。
“还没睡?”
“没、睡不?着呢。”女孩应该是躺在?被窝里,所以嗓音带着柔软的倦懒感?,“你刚到家吗?”
“嗯,为什么睡不?着。”
“还问为什么。”
魏封听着她略带责备的语气,轻笑了一声:“哦。”
“哦什么哦!”
“我让你失眠了。”
她哼了一声:“你把我嘴唇都弄破皮了。”
“疼吗?”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