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在意,必有原由。
苏嘉心神一乱,继而?逐渐冷静下来。
她深呼吸两口,砸出?连珠炮似的反问:“我难道不该在意吗?我有做错什么吗?我和你说过,我和黎烁就是朋友,难不成和你在一起,我连交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纪玄屹视线一刻不离她娇俏的五官,微妙转变都不放过。
他逐一回了她的问题:“你应该在意,做错的不是你,我没有说过你不可以交朋友。”
苏嘉稍微松了一口气。
然而?没两秒,纪玄屹又开了口:“但?是嘉嘉,你是在转移话?题。”
看似前?后争执的是同一件事?,但?被她三言两语,由内转到了外。
她在以此调转他的关注点。
苏嘉刚松的那口气速地收紧,她只想腹诽:和聪明人打交道好难,好心累。
只有她最清楚,纪玄屹脱口的每一个字都不是胡编乱造。
她情急之下,的确只想让他注意外部的黎烁。
她宁愿他因为吃黎烁的醋,同她置气。
但?苏嘉不会?承认,咬死不改口:“我没有。”
纪玄屹不是善茬,不好随意打发,苏嘉做好了和他无理也力争,唇枪舌战八百个回合的准备。
怎料他仅是深深地瞅了她片刻,来回搓揉她的双手,捧高哈了一口热气,无奈中掺杂宠溺:“太冷了,先上车,可不可以?”
苏嘉没来由地眼?眶一热,她忽然又想到了那个他给她讲述童年惨遇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