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绷带,一片血肉模糊。
显然,是高架桥上受了伤,又被她踹了一脚。
沈漾心底动容,这人是怎么能那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
明知道她要动手,还不知道松开她腿,真的是不要命。
都这样了,还在研究院没日没夜做这个做那个。
不知道他究竟图个什么。
沈漾咬了咬牙:“不去医院就包扎一下,有那个力气么你?天天想那些事儿。”
她动作很轻,但该疼的还是疼,顾淮耐受力不好,不抗疼、不抗造,这是天生的,只要伤破了皮,都疼得受不了。
但他脾气里的忍耐性好。
再疼也只是咬紧牙关身体轻颤,大汗淋漓了都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声闷哼。
中枪了,伤到骨头了,那都是疼麻木了,都是能当场疼晕过去,而他对自己的强制手段是对自己用药,刺激自己不让晕过去。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受了这种伤,就是有生命危险,有生命危险时,再晕过去,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
能救他的,也只有他自己。
包扎好后,顾淮已经是大汗淋漓,他咬紧唇瓣不说话。
只是气息很重很重。
沈漾这才注意到,他身材很好,匀称结实,腹肌八块,往下是人鱼线,以及那松松垮垮系着裤带的运动裤。
还以及,一些非礼勿视的东西。
随着他的喘息,腹肌都在动,性感撩人。
忽的就想这么扒开裤子。
沈漾心底一怔,转过身去,要了命了,她这究竟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