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怎么多出一个‘昵称’,霍延己嗯了声,问:“哪里难受?”
桑觉:“头,头晕……”
泡虚了?
霍延己问:“能起来吗?”
桑觉:“不能,软、软了。”
“……”
霍延己捞出不着寸缕的桑觉,用浴巾裹住,扔到床上。
如桑觉所说,他现在软得像一条没有骨头的毛毛虫,爬都爬不起来。
“霍海豚,快睡觉……”
“嗯,等会睡。”
“不、不行。”明明软成了一滩水,桑觉仍然抓着霍延己不放,“我答应、答应卫蓝上校,要监督你休息。”
霍延己刚想拨通讯叫医生来看看,桑觉的浴巾就散了。
他弯腰拉过床里面的被褥,想给桑觉盖上,却猝不及防闻到一股酒味——
有酒味很正常,醉生花本身就是不用发酵的酿酒材料之一。磨成粉后1:1000泡澡,对筋骨伤有奇效。
但霍延己闻到的这股酒味,似乎是从桑觉皮肤上散出来的。
他靠近闻了闻,确实有股酒味。
桑觉不是身体不舒服——是醉了。
霍延己声音很凉:“桑觉。”
“嗯……”
“你喝泡澡水了?”
桑觉闭着眼睛反驳:“傻子才喝泡澡水。”
既然没喝泡澡水,那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醉醺醺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