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己捋着手套,淡淡地问:“你没杀他?”

“你知道的吧?有那种专门用来镇定畸变者的抑制剂, 我关了他一段时间。”

总督闭上眼睛,像个反复无常的精神病, 身体又开始颤抖:“他是自杀的……在霍将眠找来的那天晚上,死了。”

年少轻狂、惊才绝艳的青年在被所有人背叛后,也许是承受不住了,也许是对这个坍塌的世界彻底失望,自杀了。

但其实他再晚一分钟,就会等到找来的霍将眠。

总督永远都记得那晚的霍将眠,面无表情地看着薄青的尸体,甚至沾了一点薄青的血,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唇。

而总督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身后疯狂挑衅:“要不是你害我进去蹲了三年,我其实可以给他一个痛快。”

……

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拳头重重砸在总督的脸上,霍延己挂起了和霍将眠极为类似的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冷。

他掐住总督的脖子,猛得砸向身后的车厢,一下,两下,坚硬的铁皮都被砸出了凹陷的窟窿,鲜血顺势流下,浸湿了头发。

总督发出一声声间断的、连不成线的哀嚎。

没人阻止,也没人敢阻止。

如霍延己所说,他折磨人的方式要比霍将眠简单粗暴得多。

总督的手被绑在身后,无力反抗,后脑鲜红一片,顺着车厢滑落。

但还没结束。

霍延己扯开他膝盖的纱布,残忍地戳进伤口,狠狠摁压搅弄。

“啊啊啊啊啊!!!”总督扬长脖子,全身上下青筋毕露,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