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年,霍延己为什么要说出那番令人误解的话呢?

【我告诉他们,霍延己出现在了灯塔前,来送畸变者的勋章,他们都不相信,或觉得霍延己在作秀……我心里也隐隐这么认为。】

【真的是够了!今天被一个令人作呕的胖子吐口水!这种油腻邋遢出口成脏的人都能得到尊重,凭什么我不能?】

【又是想干脆去死的一天,只有工作的时候才能平和的沐浴阳光……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走出低层区,寻常地走在街上呢?】

【他们说,那些所谓的高级畸变者也有罪……这些人的强大成功更加衬托了我们的卑劣丑陋。】

……

【他们说,要换一个最高执行官……我有些不安?怎么换?】

【我想举报他们,换一个人成为最高执行官,我们就能得到最好的待遇吗?好像并不可以。】

最后这几张贴纸的内容有点奇怪,桑觉趁后面的诗薇和老赫不注意,把这两张摘下来偷偷塞进了口袋,打算带回去给霍延己看看。

余人住了三十年的屋子,他们二十分钟就收拾完了,一大一小两个纸箱。

大纸箱里装着余人的衣服鞋子,还有一卷被褥。小纸箱只有成年人的两个拳头大,余人的私人用品就都在那了,都是一些平日收藏的酒瓶盖。

这就是余人的一生。

最后就是消污染处理,污染基因在空气中存活不长久,但以防万一,还是要进行全面消毒。

离开的时候,老赫带着诗薇朝里面欠了欠身,表达最后的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