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觉哼了几声,继续咬。

霍延己最后警告了一次:“桑觉。”

不仅有牙齿在磨喉结,还有湿润的舌尖,也许是故意的,也许是不小心碰到。

霍延己倏地捏住桑觉的下颚,迫使他松开牙齿,然后猛得把人掀在身下——一切不过瞬息之间。

位置突然调换的小恶龙还是懵的,他甚至摸了摸自己的小獠牙,不开心道:“为什么不给咬……”

霍延己拿开他的手:“桑觉,你的书单应该再加本生理书了。”

桑觉学着他的语气,咕哝道:“桑觉不喜欢看书。”

两人的姿势实在有些微妙的暧昧,即便桑觉已经松口,喉结上的湿热却仍有残留,有如‘附骨之疽’。

桑觉乖乖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霍延己的手。

霍延己想起身,但腰上的尾巴缠得很紧,不肯松开。

他问:“困不困?”

桑觉秒答:“不困。”

霍延己淡道:“你该困了。”

他抱起桑觉,走进卧室,正准备把人放到床上,桑觉却不干了:“不洗澡不能睡觉,你不讲卫生。”

霍延己:“……”

安全区以外的地方四处都是危险,一些流浪者常年在城市遗迹里躲躲藏藏,缺少食物与干净水源,别说爱干净了。

霍延己见过的所有流浪者,几乎都有皮肤病。

维持温饱对他们而言已经极为困难,根本顾不上其它。

桑觉对身世的说法漏洞百出,就连只相处了一天老赫尔曼都能感觉到桑觉不对劲……但放下了一次戒备,就能放下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