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摘下帽子,羽绒服拉链拉下来了。
秘书给贺唳倒了一杯水,贺唳把保温桶放下靠在桌子边喝水。
这时候从柏之庭的办公室出来一个人,也没看左右直奔洗手间。
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甩着手上的水,吹着口哨,似乎很悠闲。
贺唳正和接待秘书闲聊,这人一甩水,水珠就落到贺唳的脸上。
贺唳眉头一皱,这没礼貌呢,不会在洗手间烘干手以后再出来?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人。
贺唳顿时一愣。
这人也看向贺唳,眉头一皱,似乎在搜索记忆。
“贺唳!卧槽,在这怎么遇上你了啊!”
这人挺魁梧的,一米八个头少说也有二百斤,膀大腰圆,还很优雅的穿着西裤马甲白衬衫,但是这西装马甲穿的好像个兜兜儿,大胖脸小眯眼,一脸横肉,西装头发胶喷多了,有些油腻打绺。
上下打量了一圈贺唳,嘴里啧啧啧个不停。
看到贺唳脖子上的廉价围巾,臃肿的长款羽绒服,嘴撇的像八万,一脸的鄙视看不起。
“那时候你不是挺牛逼的吗?咋的了,被人扫地出门了?落魄了?送外卖了?我早就说过,鸡鸭不同笼。你一个私生子还装什么少爷啊!”
接待秘书一听这话着急反驳。
“他是……”
贺唳按住接待秘书的胳膊,不许她说。
“李。李健康?”
贺唳搜索记忆,应该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