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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杨轶怎么坚持要弄死我,平时他不敢,他没这胆子,被我收拾怕了!现在所有事情都指向魏堂了。”

柏之庭犹豫了下。

“我的车祸也是魏堂干的吧?”

“和魏堂扯不上关系啊!不对,也有关系,魏玲和魏堂是兄妹关系!魏堂是个宠妹狂魔。难道是为妹报仇?”

贺唳想到这一层了。就魏堂这种性格,真的可能啊。

“我车祸的那天,是柏家祭祖,过清明节,全家去祖宅给祖宗上香。祭祖结束后,二叔叽叽歪歪,说钱不够花,要增加每个月的生活费,让我把他的股份红利拿出来还给他。我没答应,二叔这一家,有钱就作死,在公司上蹿下跳不说,不是嫖娼被抓就是赌博败光,赌场高利贷要钱就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不管,二叔就到我面前哭诉,抱着爷爷的灵位哭闹,烦死我了。一次两次,他以为次次我都给他擦屁股,他就有恃无恐,打牌越来越大。我不给他,掐着他家的生活费,没钱去胡闹了,也就老实了。”

“就那个德行能接受吗?”

“不接受啊,遭到严厉拒绝后,二叔扑到祖宗排位那哭诉,发出狠话,要我付出代价。诅咒我不得好死!”

“呸!他才不得好死!”

贺唳骂人了!

“我下班后,就遭遇车祸了。车祸后我怀疑过二叔搞的鬼,但是二叔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怎么没死呢他死了我就有钱了,能这么说没脑子的话的人,干不出这种事儿。被柏震宇柏裕丰还有两位爷爷给狠狠地骂了一顿。当时他和三姑已经决定放弃治疗了,就想我死后他们拿钱。被两位兄长抢过去单子,签了不放弃治疗,他们才没得逞。”

贺唳翻身下床,去拿衣服。

柏之庭一把抓住他。

“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