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唳也躺倒沙发上。
柏之庭侧卧着,胳膊给他当枕头。
俩人挨得很紧,就算是柏之庭搂着他的腰,他还是担心会掉下沙发。
侧头看到他们的大床,柔软的大床,宽敞的大床,别说担心跳下去,翻几个跟头都没问题的大床。
贺唳和柏之庭面对面。
“哥,咱们俩是不是有病?放着那么好的床不睡睡沙发?”
仔细想想病得还不轻。
都跑沙发睡了,这大床不就空着了吗?
那他们俩为什么放着大床不睡睡沙发呢?
柏之庭笑的浑身发抖。
贺唳这个小神经病,小变态,大多时候很聪明,但是吃醋就极端,脑子就不够用了!
贺唳也笑的不行,给他一小巴掌,然后笑的佝偻躲到柏之庭的怀里。
命令柏之庭把他抱上床。
这俩才回到被窝。
不闹了啊,吃醋可以,闹着玩,不要真的,伤感情。
“没去做头发吗?”
柏之庭搂着他,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腰侧。声音压得低低的。
“去了,稍微剪了剪。”
“买什么了?”
“人家远道而来,不送点礼物怎么行,我就给她买点小礼物。香水名牌包衣服丝巾。”
顿了顿,偷偷瞥了一眼柏之庭。“还有一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