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巴巴,让人心疼发麻。
“我哪也不去。睡吧!”
柏之庭搂紧他。
“你和我一起睡啊,反正我也吊完水了。护士不会来的,再说来了怕什么呀,我们都要结婚了,又不是偷情开房!”
柏之庭笑了下,拍了下贺唳的后腰。
贺唳出事这几天,柏之庭都忘记笑了。
现在贺唳在怀里,他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疼的地方疼,高兴的地方笑,这心在该在的地方,这情绪也不再失控。
相依相偎的,高兴地不单单是贺唳,也有柏之庭。
柏之庭早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头疼的恶心,早就头重脚轻,大脑和身体都是分开的那种感觉,脚下轻飘飘头却很重,呼吸一下,大脑就剧烈疼痛。剜着脑浆那么疼,觉得视线都不能对焦了那么疼。
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大把的吃下止疼药物,没有吃东西,止疼药吃下去胃疼的难受。
身体的疼痛让他必须保持清醒。
疼的激烈的时候,想起贺唳的话,胃病是霸总的标配。
他就想笑,贺唳对他来说,那是命,那是眼睛,那是不能失去的幸福和希望。
在唐茂要钱的第一个电话,他差点脱口而出我给你钱!
不就是钱吗?不是没有!就算是没有他去借去贷款去卖掉公司也可以!
不要伤害我的宝宝,只要放了他多少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