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曾煜源认为这是夸夸其谈,事实并非如此,这是一部分人的欲望,而不是所有人的。

可此刻。

他信了。

人是有征服欲的。

云润知点燃了他的征服欲。

……

灯光明亮。

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投影仪也不再运行。

云润知倒是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默默的坐回沙发上。

他还是那般笑得光风霁月,如神仙下凡,是神圣与圣洁的,是不可亵渎。

反倒是曾煜源,迟迟不敢面对,脑袋别过去低下,连眼睛都红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云润知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来两根烟,一只含在嘴里,另一只递给曾煜源:“来一根?”

曾煜源看了半天,紧闭着的嘴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破开口:“这算事后烟吗?”

云润知笑出了声。

“什么事后烟,就这也叫事后?”

“好了好了别说了。”

曾煜源越是被这么回忆,越是遭不住,双手扒上自己的脸,最后还是收下这根烟。

这太……令人怀疑人生了。

他之前抽烟,但是戒了,偶尔会抽,不过没什么瘾。

上次抽烟也是三年前被雪藏的那天了。

没想到这一次抽烟……也是发生了大事。

云润知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

他抽烟实在好看,不会猛吸,像是品尝,而且是施舍似的品尝,眉眼一低下来就能见到浓密的睫毛压出一片眼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