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某种方面上来说,曾煜源的确跟狗没什么区别。

不管是行为还是脑子,似乎都没什么区别。

曾煜源问:“这么晚了,你不睡?还拿着纸和笔。”

云润知挑了挑眉,抬起手中纸笔,随意的走进房间。

“这不是有人害怕被人说是绝望的文盲,我来帮忙做做功课?一点也不懂得感恩呢芋圆弟弟。”

他一边说,一边将纸和笔放在桌子上,打开了台灯。

云润知的夏天睡衣是简单的长衫,轻薄又遮体,极为宽松,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衣服一歪,那一节锁骨便漏了出来,还凹出来一个深壑,仿佛能把水都装进去。

可真好看。

曾煜源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赶紧把椅子扶好,请云润知入座:

“懂的,怎么不懂,我刚刚不是没意识过来吗,难为云哥大半夜过来帮我梳理了。”

这还差不多。

云润知被这么一哄也是心满意足,给曾煜源做了一晚上功课。

曾煜源一边低头看,一边感慨。

这功课做的可真白……

啊不不不!

是这锁骨做的可真好。

……操。

曾煜源承认了,他没学进去。

但凌晨三点云润知问曾煜源都记下来没,曾煜源还是回答:“都记下了,谢谢云哥。”

云润知这才落下一句“早点睡,小心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