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只觉得气氛怪怪的,特别是?她?因为疼痛而忍不住从咬紧的唇瓣间泄出几声哀吟,落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就总会有或长?或短的停顿。
于是?她?就会感觉那只手停留的地?方会一阵阵发烫,烫得心?尖尖都在颤抖,烫得她?手指脚趾都忍不住悄悄蜷缩起来。
初雪羞得厉害,根本没敢抬头去看秦松,自然?也不知道?秦松如今的脸上充满了?克制,幽深的眸子被烛光照映得明明灭灭,仿佛里?面也正有一簇火苗挣扎着想要破笼而出,肆无忌惮地?燃尽一切理智赋予的禁锢。
未见初雪时,想得很好,下次一定。
然?而当初雪乖乖坐在那里?等着他?帮忙穿衣梳头时,秦松就立时忘了?此前一再下定的决心?。
细软的发丝穿过?指缝,留下温凉光滑的触感。
秦松一边动作轻柔地?给初雪扎好两条麻花辫,用红头绳绑好发尾,站在初雪身后说:“今天太阳不错,午后洗个头吧。”
初雪爱干净,就算是?农忙的时候再累都要坚持至少?两天洗一次头,所以在绝大部分人头上都长?虱子的年代,初雪的头发不仅光泽顺滑,还干净得很。
她?当然?也想洗头发的,可已经很麻烦秦松了?,她?也不好意思提。
现在秦松主动提,初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爱洁的习惯压过?了?羞涩。
——反正身子都摸了?,洗头的话三哥不觉得麻烦就行啦。
等初雨兴冲冲跑过?来找妹妹妹夫的时候,初雪正躺在两条长?凳拼宽的凳子上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