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抢着外出公?干,厂里?人除了背后笑话他“人往低处走”,也没人说什么。
这次秦山却意外接到了厂里?领导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领导语气温和,询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秦山同志,像你这样?踏实肯干的年轻人,正是厂里?最需要的,你这一走好几天,车间?里?都忙不过来了。”
秦山感到很?困惑,不过领导主动释放缓和的意思,他也不愚直,第二天下午就回了昭阳市区的第一修造厂。
除了领导转变的态度,还有车间?里?其他师傅和工友,全然不见了之前隐约对他的排挤疏远,反而在看见他的时候就很?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去食堂吃饭。
秦山也想弄明白,便也没推辞。
等打了饭一起寻了个座位,秦山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也就几天的功夫,现?在他们厂都传遍了。说他的三弟马上?就要出版一本书了,准备写的新?故事还是跟他们这些工人有关的。
“秦山,到时候你让你家的大作家把我也写进去呗,到时候出版了我也去买几本支持你弟弟!”
“还需要你支持?我都特?意打听过了,听说不少人都喜欢看秦山弟弟写的故事,特?别是首都那边。”
这时候全国各地的人对首都都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推崇,哪怕是首都的平头百姓,只要一说是首都来的,立马让人肃然起敬,再问一句润主席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这也是为什么秦松明明在西南省省城大报《进步青年》上?也刊登文?章,在昭阳这边却很?少被?人重视,讨论的都是首都的《观时代》。
吃过饭又特?意打了一份红烧肉,秦山回家的时候撞上?家里?人正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