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伯轻轻叩响桌面:“行了,不是这个意思?就好,翠柳同志虽然当然归属我们内部同志的一员,记住,不要?因为同志的能?力太过优秀而轻易怀疑对方的立场问题。”
想到最近外?面闹得风风雨雨,农伯皱眉,加重了语气:“我不管外?面怎么闹,我这里谁也不准闹。”
年轻专员乖乖点头?应是。
等到对方站了一会儿,忐忑不安地?试探着想要?离开时,农伯才忽然说到:“资料馆编号6021、2763、2571”
一连报了十几个编号,正当年轻专员听得一头?雾水时,农伯问:“记住了吗?”
下意识用?大脑记录数字编码已?经是他们的习惯,年轻专员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习惯性地?记住了。看他点了头?,农伯才缓和了语气,如同一位温和宽厚的长辈,给予年轻专员谆谆教诲:“抽空就去?看完这些?书?,看完以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对翠柳同志的优秀毫不怀疑。”
“记住,这个世界上,优秀的人或许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原本?只是因为农伯严厉斥责才暂时按捺下心?底那点怀疑的年轻专员这下是真的信服了,很是羞愧地?认真应下。
等人走后,农伯坐了许久,仿佛回忆起了某些?已?经泛黄的陈年往事。
对秦松,不管是他还是张文杰,一开始自然是秉持着怀疑的心?态摸过底的。经历平平无奇,看起来仿佛和那些?知识完全不搭边,可那时候的文化是自由的,哪怕是中学?生,也能?在杂乱繁多的书?籍里学?到无穷无尽的知识。
看书?就学?会了那些?不应该属于?普通人掌握的学?识很奇怪吗?庸人自觉可疑,然而见识过很多惊才绝艳之人的人,又如何敢说优秀是罪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