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娘们!”说着他站住了,摆了摆手:“不是大事儿,不过是银子钱而已,就是出人命了也不怕。”
“老爷,这事儿咱们不能不管。”邢夫人想忽悠他去找老太太闹,给云芳当家的事儿添砖加瓦,“反正她们两个的事儿闹到官府去了?”
“什么?官府知道了?哪个官府?”
“嗯,听说是顺天府。说是琏儿媳妇置产的事儿闹到官府去了,顺天府把二老爷和王家的老爷都请过去了。老太太没章法,找亲家老爷帮忙呢。让儿媳妇的丫头去殷家请人了。”
“哪里是请殷庆,这是让殷庆的儿子出面平了这事儿。”
“都知道是这个理儿,老爷,我跟你说,儿媳妇问老太太要管家权,如今账本对牌钥匙都从二太太哪里拿来了,就放在老太太的屋子里,老太太的意思也答应。但是儿媳妇说这事儿有的磨呢。”说着扶贾赦坐下:“老爷,我是这么想的,儿媳妇既然想管家,咱们也一直想插手家务,这不是现成的好时机吗?您去老太太哪儿”
贾赦的肿眼泡看了一眼邢夫人:“给你儿子把管家的事儿拿到手,往后荣国府就是他贾瑭的了。”
“看老爷说的,瑭儿不是老爷的儿子吗?”
是贾赦的儿子不假,但是贾琏也是。
邢夫人的小算盘贾赦是看的明白的。
看贾赦不说话,邢夫人接着说:“肉烂在锅里,不论是到了琏儿手里还是瑭儿手里,都是到了咱们这一支的手里,您说是不是?”
贾赦还不说话。
邢夫人又说:“您想想桂哥儿,就是这两个混账儿子不中用,但是孙子乖巧啊。前几日桂哥儿会说话,我抱着他来给您请安,他冲着您喊爷爷,老爷不是高兴的两天都没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