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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叹口气。

宝玉忙把眼泪擦了。

几个人劝宝玉别掉泪,如今正是贾家大喜的日子,宝玉哭哭啼啼的也不好,大家虽然是酒肉朋友,没有深交,但是宝玉被家里管的严不自由都是知道的。

都说:“宝玉快收了泪,别让令尊看到了。”

而且贾琏也在这里坐着,贾琏也说:“宝玉,别婆婆妈妈的,回头你去看看不就行了。”

说完贾琏看着柳湘莲:“柳兄弟不常见,年前我姑父病了我奉祖母的差遣去了扬州,当时说和柳兄弟一起喝酒呢,没想到也没实现,最近柳兄弟在做什么?”

“不过是到处游荡,我没什么正经差事,有点拳脚,喜欢管点不平事儿。”柳湘莲看看周围,见没有薛蟠,问:“贵府的亲戚薛蟠呢?”

都说没见。

柳湘莲说:“我昨日很晚了,在朱雀大街南边的胡同里经过,那地方你们知道的,是酒色之地,看到几个衣帽不整齐的混混和薛蟠喝酒,薛蟠已经烂醉了。本来是不管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去看了看,薛蟠喝的大醉,我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那几个人看我去找薛蟠慌了起来,想拿纸就跑,我一看就知道有事儿是我不知道的,上去摁着了几个混混,拿纸一看,是薛蟠把他屋子里的女眷,名字我就不方便说了,赌输了暂无银钱拿人抵债押给人家,有文字为凭。”

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不可能,薛大爷家里有钱,不可能没钱抵押了屋里人。”